作者简介:朱建弟，立信会计师事务所首席合伙人、董事长，正高级会计师，杨志国（通讯作者），博士，立信会计师事务所执行总裁，高级会计师，yang..cn。
我国注册会计师制度诞生于20世纪初，主要服务于当时兴起的民族工商业的发展。1927年，带着新式会计理论从美国留学归来的潘序伦先生，为实现专业报国和实业救国的理想，在上海创建了潘序伦会计师事务所（翌年改名为立信会计师事务所，以下简称“立信”），立信因此成为中国建立最早的会计师事务所之一。新中国成立后，注册会计师行业在国民经济恢复中发挥了非消极作用。随着我们国家逐步实行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注册会计师行业发展一度中断，立信也于1956年停办。伴随着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建设的历史进程，1980年经国务院批准，财政部恢复重建注册会计师制度并推动注册会计师行业持续不断的发展壮大。1986年，立信复办；2010年，立信成为全国首家完成改制的特殊普通合伙制会计师事务所。近年来，立信紧紧抓住经济社会加快速度进行发展的机遇，以服务国家经济建设、维护公众利益为宗旨，以质量为导向，积极探索高水平发展之路，努力打造民族立信、诚信立信、国际立信和百年立信，取得了显著成果。
人无信不立，国无信不兴。我国古代先贤注重倡导“诚信”。《论语·为政》有云：“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管子·枢言》亦云：“先王贵诚信。诚信者，天下之结也。”从本质上讲，诚信乃道德之根基、人格之底蕴、立世之根本。潘序伦先生取《论语》“民无信不立”之意命名事务所，并提出“信以立志、信以守身、信以处事、信以待人、勿忘立信、当必有成”二十四字所训，奠定了立信的诚信文化。诚信是注册会计师行业的核心价值，是会计师事务所生存和发展的根基。重温潘序伦先生提出的所训，我们更深切感受到，历经岁月磨砺的立信诚信文化愈加熠熠生辉，在历史画卷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诚信建设是一项系统工程。在行业层面，需要制定注册会计师职业道德守则、会计师事务所质量管理准则、注册会计师审计准则，持续监督注册会计师执业行为，对违反职业道德守则的行为予以惩戒，确保职业道德守则的各项要求得到执行。在事务所层面，要建立以诚信文化为基础的治理机制和管理制度，强化质量至上的执业理念，制定和完善职业道德行为规范（包括独立性要求）。通过完善客户承接和保持系统，突出诚信在业务入口关的重要性，制定审计质量保持与提升的质量监督、评价和奖惩制度，强调提高审计质量和职业发展机会的关联性。在项目组层面，需要强调维护公众利益和遵守职业道德守则的重要性，在执业过程中始终恪守独立、客观、公正原则，遵守准则和监督管理要求，保持职业怀疑，并对项目组成员遵守独立性要求的情况做持续监督。
诚信建设的核心是保持独立性，立信将独立性要求落实在制度规范上并严格执行。立信在《质量管理体系总体管理制度》中，针对相关职业道德要求（包括独立性要求）制定了总体策略和程序，并根据《中国注册会计师职业道德守则（2020）》以及立信的相关制度，制定了事务所层面的职业道德守则及独立性策略和管理程序，要求所有从业人员恪守职业道德，规范与事务所、项目组和个人独立性相关的监控及报告程序。
根据相关制度和程序，立信自行开发设计了独立性系统，包括个人投资申报、受限实体数据库、独立性及利益冲突检查、业务承接和保持风险评估、关键审计合伙人轮换和年度独立性确认等系统。上述各要素紧密结合，形成了整合统一的独立性检查与业务承接和保持风险评估系统，确保立信从始至终保持独立性，准确评估及应对执业风险。
会计师事务所的生存和发展需要持续取得业务收入，但在开展业务过程中，事务所要求所有执业人员一定始终恪守职业精神，特别是在重大风险面前，必须牢牢守住诚信这个底线。在立信人的共同努力下，立信以质量为导向，通过有效的治理机制和管理制度，推动落实规范的质量管理体系，持续强化质量至上、诚信执业的理念，业务发展长期处在行业领头羊，得到市场高度认可。这种良好局面的形成体现了公众、投资者和监督管理的机构等利益相关方对立信的信任。立信始终恪守独立、客观、公正的原则，提供高质量的服务。没有了诚信文化，立信就失去了立身之本。坚守诚信，有时需要付出代价，但立信从始至终坚持以经营“百年老店”的思路来构建立信的竞争优势，努力平衡好短期利益与长期利益、局部利益与整体利益、业务发展与风险控制的关系。立信人深知：唯有始终牢固坚守诚信文化和质量至上的服务理念，立信才能真正的完成基业长青。
近年来，国家通过修订法律和法规、制定规则并出台有关政策、加大监管和执法力度等措施来遏制财务造假、提高审计质量。以2020年3月1日起施行的《证券法》为开端，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依法从严打击证券违法活动的意见》，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进一步规范财务审计秩序促进注册会计师行业健康发展的意见》，要求依法整治财务审计秩序，加强对从事证券业务会计师事务所的监管，严肃查处违反法律法规行为并曝光典型案例，构建起行政处罚、民事赔偿和刑事追责的多层次惩戒体系。
2020年12月，财政部印发《会计师事务所质量管理准则第5101号——业务质量管理》《会计师事务所质量管理准则第5102号——项目质量复核》《中国注册会计师审计准则第1121号——对财务报表审计实施的质量管理》三项质量管理准则，要求从事证券服务业务的会计师事务所，自2023年1月1日起建立适合本事务所的质量管理体系，运行一年后对该体系运作情况进行评价。2022年1月17日，财政部印发《会计师事务所自查自纠报告管理办法》，要求自2022年3月1日起施行。2022年5月16日，财政部印发《会计师事务所监督检查办法》，要求自2022年7月1日起施行。2022年5月22日，财政部印发《会计师事务所一体化管理办法》，要求自2022年10月1日起施行。三项准则和三个办法，将会计师事务所质量管理的要求提到一个新的高度。会计师事务所需要完善质量管理体系，制定和修订相关质量管理制度，并在事务所层面和项目组层面实施与落实。
根据财政部发布的质量管理准则和有关政策要求，2022年到2023年初，立信对事务所质量管理体系进行了全面梳理和分析，制定和修订了数十项质量管理相关制度，包括《质量管理体系总体管理制度》《质量管理治理机制和领导层责任管理制度》《业务承接和保持管理制度》《回复监督管理的机构问询反馈文件工作质量管理制度》《项目质量复核管理制度》，以及三项与独立性相关的管理制度、十项与业务执行相关的管理制度、八项与监控和整改相关的管理制度。
上述质量管理制度涵盖新质量管理准则各方面的要求，最大限度地考虑了立信的历史沿革和真实的情况，体现了设定质量目标、识别和评估质量风险、设计和实施应对措施的风险导向质量管理理念，贯穿了质量管理的全过程和关键领域，形成了立体式、多层次、全覆盖的质量管理体系。完善后的质量管理要求如下：一是推出全新的业务承接和保持管理系统，筑牢业务入口端的审慎决策关；二是完善高风险审计项目管控制度，强化重大风险应对机制；三是对IPO申报等行政许可项目进行额外的质量管理；四是强化总所技术标准部和审计风险管理部职能，全方位提升专业方面技术支持能力；五是优化总所向业务部门和分支机构派出风控所长，并由风控所长开展质量管理相关持续监控活动的安排；六是强化落实回复监督管理的机构问询文件的专项审核要求；七是完善对违反执业质量管理要求人员的内部惩戒机制。
立信还设立了全所统一的实质性监控程序，对相关业务执行独立的质量检查，对质量管理体系的设计和运行进行监控，对外部监督管理的机构检查中提出的问题做多元化的分析和整改，全面评价质量管理体系（包括独立性相关策略和程序）的有效性，深入分析发现的问题及其产生的原因，并制定针对性措施，持续优化和完善质量管理体系。
执业质量是注册会计师行业的生命线，事务所的质量管理上的水准关系到注册会计师行业的生存和发展。一是质量管理需要综合施策。营造以质量为导向的企业文化和持之以恒不改初心的质量管理理念，制定和执行全体合伙人和员工共同遵守的质量管理制度。无论是哪家会计师事务所，无论业务和人员规模多大，无论曾经的品牌认可度和市场声誉如何，一旦在质量管理上出现懈怠，肯定会积聚风险、爆发危机。在质量管理面前，没有一点一家事务所可以例外。二是不能抱有侥幸思想。注册会计师行业发展历史印证了一个道理：事务所竞争异常激烈，大浪淘沙，优胜劣汰。国际会计公司安达信是前车之鉴，国内会计师事务所也有不少惨痛教训。三是不能穿新鞋走老路。从法律和监管环境看，对注册会计师行业的全方位高强度监管已是不争的事实。投资者针对发行人和相关中介机构的巨额民事诉讼索赔已发生并呈扩大蔓延之势。会计师事务所要及时作出调整策略，适应新的监管政策，转变观念，以风险控制和质量管理为业务发展的基石。
立信将继续牢固树立“讲诚信、重质量、守规矩”的理念，内诚于心，外信于人，诚信做人，专业做事，“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清醒认识优势和不足，顺境时不骄傲，逆境时坚韧不拔，始终保持谦虚谨慎的职业精神，以质量管理为核心，防微杜渐，严格抓好质量管理。
古代先贤墨子说：“国有贤良之士众，则国家之治厚；贤良之士寡，则国家之治薄。”人才是国家强盛的根本，尊重和重用人才是国家兴盛的保障。注册会计师行业是依托知识和技能的专业服务行业，人才是会计师事务所的核心竞争力。立信一直努力探索，建立科学的人才选拔、聘用、使用和保留机制，打造一支符合新时代发展需要的高素质人才队伍。
一是建立人才需求和供给引导机制。立信业务板块涉及长期资金市场主体、国有企业、金融机构、外资企业，提供的专业服务包括审计、鉴证、财务尽调、业财融合、管理咨询等多个领域，对各类专业人才的需求量大。立信围绕高水平质量的发展战略，制定人才需求和供给指引，分析人才供需现状，完善人才职业发展规划，营造育才、聚才、用才的良好环境。针对行业内近年来比较突出的人才流失问题，立信坚持用事业留人、待遇留人、感情留人，持续增强员工的凝聚力和归属感。
二是对接相关院校、吸引优秀毕业生。潘序伦先生先后创办立信会计师事务所、立信会计学校和立信会计图书用品社，形成“三位一体”的产学研人才教育培训模式。立信立足上海，放眼全国，以上海立信会计金融学院为人才基地，拓展对接国内其他优秀院校，通过与合作院校共建学生实习实训基地、联合创新人才教育培训模式、提升专业建设质量、开发校企合作课程、推动协同创新和成果转换、定制职业培训等，推动产学研深层次地融合，吸引优秀毕业生加入立信。
三是培养高端复合型人才。注册会计师行业立足会计人才，但对高端复合型人才需求量大。立信为此加强人才建设的战略性、系统性谋划，面向国家重大需求、面向科技前沿、面向经济主战场、面向新兴领域，投入大量资源，培养服务大型金融机构、高科技及互联网公司、境外长期资金市场等特定领域的高端复合型人才，对标国际一流水平，探索培养高端复合型人才的新路径。
四是培养事务所未来领导者。立信注重培养和打造事务所领军人才，与上海国家会计学院合作，举办“立信精英人才培训班”；选拔有能力、有热情、有潜力的青年业务骨干，着重培养他们的政治素质、组织能力、管理能力、沟通能力、应变能力，提升他们的战略眼光、国际视野、大局意识、科技素养，着力打造一支能把立信建设好、管理好、传承好的未来领导者队伍。
五是建立完整教育培训制度。近年来，立信持续完善培训管理制度，遴选所内外优秀师资，丰富培训内容，优化培训模式，升级培训系统，加强考核评估，极大提升了培训工作对人才建设的支撑力度。
六是聚天下英才而用之。立信积极引进高素质、国际化、复合型人才，充实立信专业队伍。立信从外部引入一大批具有深厚专业功底和专业服务能力的合伙人，包括会计审计专业标准、数字科技开发、信息系统审计、金融工具估值、内部控制、金融机构审计、国际市场业务等领域的高品质人才，形成具有全方位竞争力的人才队伍，打造行业优秀人才聚集地。
会计师事务所的核心竞争力体现在人才、品牌、技术、业务、管理等方面，其中人才是第一位的。立信以提升服务国家经济建设能力为目标，培养心怀“国之大者”的人才队伍。一是坚定理想信念，强化履职担当。切实提高人才队伍的政治素质和政治站位，扎实做好服务国家经济建设的各项工作，彰显立信的政治担当。二是提高人才队伍的职业道德水平，牢固树立“以质量为导向”的发展理念，培养遵守质量管理制度的自觉性，研判执业风险，明确执业重点，确保精准高效开展工作。三是逐步的提升人才队伍的专业素养，保持旺盛的求知欲，不断学习与提升综合技能，提高判断力和执行力，做到知行合一，共同维护立信的品牌和声誉。
随着新技术的加快速度进行发展，数字化的经济在全球经济中发挥的作用慢慢的变大，新的经营模式、新的业态、新的产品和服务不断涌现，数字化转型成为必然趋势。各行业业务流程高度自动化，业务财务单据高度电子化。这些都给注册会计师执业和监管部门监管带来新的挑战。监管部门很看重数字科技在审计执业和市场监管中的作用，大力推动大型会计师事务所开展审计数字化建设，包括反舞弊科技工具开发等。为了应对数字科技带来的挑战，立信致力于信息化建设，持续加大资源投入，不断推进数字科技赋能，大力提升数字科技审计能力，借助科学技术手段提升事务所管理水平。
立信的信息化建设以慢慢地增加事务所自身管理和执业质量为目的，持续提升事务所业务管理与内部管理的信息化水平。一是优化全所统一的业务管理平台，实现业务信息在全所的统一和共享，并借助信息化手段确保立信的风控标准和要求在总所及全国各分支机构统一。二是优化项目管理系统，涵盖独立性检查、业务承接评估、业务保持评估等环节，提升项目全流程管理工作效果。三是建设一系列管理支持系统，包括统一的电子印章管控平台、电子报告管理系统、培训平台等信息系统，大大降低日常管理风险。
立信积极适应审计数字化的行业变革和发展的新趋势，全面推动审计工作的数字化转型，提升专业服务的质量和效率。一是全面推广使用新一代数字化审计平台APT，实现审计流程和程序的标准化、自动化，提升审计工作的效率和规范性。二是开发和推广智能云审计平台SACP、财务报表重大错报风险辅助识别系统等数据分析工具，提升数据获取、数据分析以及基础工作记录的辅助生成效率，提高项目组应对审计风险，特别是财务舞弊风险的能力。三是开发并整合其他各类数字化审计手段，提供标准化、可视化、互动和智能的财务数据分析工具，拓展人工智能应用。
立信大力推动信息系统审计工作，有效应对信息技术环境下的审计风险。一是格外的重视信息系统带来的审计风险，发布对特定审计项目执行 IT 审计以及对IT审计质量开展复核的相关规定，对基于互联网开展业务的公司、金融企业、高度依赖信息系统的企业的审计，要求执行充分的信息系统审计，并由审计风险管理部执行信息系统审计的质量复核。二是通过引进和培养人才两条途径，建立一支能够应对各种复杂信息技术环境的IT审计团队。IT专家通过验证信息系统一般控制，为财务审计团队依赖信息系统一般控制提供较为合理保证；通过了解和评估关键业务流程中的应用控制，包括信息系统自动控制、系统之间的数据传输控制等，提升财务审计效率；通过计算机辅助审计技术，为财务审计提供快速处理数据能力。
数字科技的应用成为企业核心竞争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审计工作越来越表现出综合性、系统性、复杂性的时代特征。一方面，数字科技的运用改变了企业的运作模式和工作方式，传统审计技术在特定领域的有效性减弱；另一方面，面对海量数据，传统的抽样方式难以应对，在数据覆盖性方面难以提供足够的审计信息。立信推行数字化审计平台和信息系统审计的整合，提高了审计质量和审计效率，使审计人员从大量繁琐工作中解脱出来，投入更复杂的高风险识别领域。
立信高素质、高质量的审计团队，使立信成为为国家级大型金融机构（以下简称“大型金融机构”）提供服务的会计师事务所，执业质量受到客户、股东、监管部门的高度认可。立信能够承接和执行大型金融机构审计业务，并提供国际一流水准的审计及相关专业服务，主要采取了以下行之有效的措施：
一是破解大型金融机构审计的“鸡与蛋”难题。由于历史原因，本土会计师事务所缺少承接和执行大型金融机构审计的队伍、资源和经验，鲜有承接大型金融机构业务的机会。相应地，大型金融机构对本土事务所只有少数信心，本土事务所没机会进入这一个市场，无法积累经验和技能，无法承接和执行此类业务。为了破解这个难题，立信投入巨大资源，组建了具有国际水准的高素质金融服务团队，集财务审计、IT审计、估值减值、内部控制等人才于一体，团队的核心合伙人及高级经理都是曾经长期在国际会计公司有关部门工作的业务骨干，有着非常丰富的大型金融机构执业经验。
二是建立完善的保密措施。大型金融机构对审计工作相关的信息安全和保密工作有极高的要求。作为少数具备从事军工涉密业务资格的会计师事务所，立信建立了包括治理和领导机制、技术控制、涉密信息设备和涉密存储设施安全管理等全方位的信息安全机制，建立并实施严密的保密措施和“防火墙”机制，从事务所制度层面和项目层面两个维度为保密工作保驾护航。在项目管理和审计作业平台建设实施，以及数据传递和存储等方面，立信都严格遵守国家关于信息安全和保密的各项要求。
三是实施严格的项目质量管理。秉承对审计质量的高标准严要求，全面落实对大型金融机构项目从业务承接、业务执行到报告出具的全流程质量管理要求，并指派专门技术标准部资深合伙人进行专项复核，切实保证项目质量。
四是提供增值服务。立信不仅仅局限于为大型金融机构提供财务报表和内部控制审计服务，还通过进一步探索大型金融机构的内部治理和各业务领域，结合在公司治理、风险管理、资本管理和数据治理等多个领域积累的丰富经验，为大型金融机构提供有建设性的管理建议。此外，立信还重视监督管理的机构出台的最新文件并进行及时解读，定期或不定期与大型金融机构分享对于最新监管政策、会计准则及当前热点话题的分析和思考，为大型金融机构提供全方位、有价值的增值服务。
立信先行探索，加快培育本土大型事务所服务大型金融机构的能力，积累了服务大型金融机构的成功经验，增强了各方对于本土大型事务所专业服务能力的信心，有利于使本土大型事务所早日成为真正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会计专业服务机构。
随着中国经济对全球经济影响力的逐步扩大，更多中国企业“走出去”，注册会计师行业服务国际业务的能力不断的提高。据统计，2021年，注册会计师行业国际业务收入112亿元，其中为内地公司可以提供境外上市、融资或其他审计服务收入69亿元，占比61.6%，来自境外客户的另外的收入33亿元，占比29.5%，境外分支机构收入10亿元，占比8.9%1[footnoteRef:1]。近年来，立信抓住经济全球化给中国企业和会计师事务所带来的机遇，为中国企业到境外投融资和跨境并购提供服务，积极布局国际业务。
立信是全球第五大会计师事务所国际网络——BDO国际的中国成员所。BDO国际在164个国家和地区设有1600多个办事处，合伙人和员工总人数超过93100人。立信首席合伙人朱建弟担任BDO国际全球董事会董事，首次打破国际会计网络董事会被欧美国家垄断的格局。立信充分的利用BDO国际资源进行对外交流合作，搭建资源共享平台，拓展国际业务，提升国际业务水平。此外，为落实“走出去”战略，更好开展专业服务，立信在香港控股设立了立信德豪会计师事务所。立信德豪是香港的第五大会计师事务所，为超过260家香港上市公司提供审计等专业服务，朱建弟担任立信德豪的董事会主席。
立信组建了专门部门开展国际化业务，为数十家中国企业“走出去”提供审计鉴证、并购投资、税务服务、管理咨询等专业服务。这中间还包括为中国企业在东南亚、中亚、欧洲、非洲和南美洲等“一带一路”建设参与国的相关项目提供专业协助。此外，立信也为在境外长期资金市场上市融资的境内公司可以提供审计等专业服务，包括为美国上市公司、在英国和瑞士证券交易所发行全球存托凭证（GDR）的上市企业来提供审计等专业服务。
为了提高国际化业务水平，立信积极引进和培养国际化人才。立信充分的利用BDO国际的技术资源和培训资源，在执行境外长期资金市场业务过程中，与相关BDO网络所建立合作机制，全方面提升国际业务执业水平和质量。
由于国际业务涉及的商业环境、所在地监督管理要求、税收及法律和法规各有不同，立信加快提升自身的国际服务能力。一是继续吸引优质人才，打造具有国际资质、国际视野和国际认可度的国际化人才团队，提升国际化服务能力。二是借助香港立信德豪及BDO国际网络所，提供涉及企业境外业务及分支机构的相关服务。三是与政府有关部门对接，在我国企业“走出去”比较集中的区域，设立新的境外分支机构，增强服务能力，降低企业“走出去”的成本以及立信的境外运行成本。
